《我好乖,我是好寶寶!》,《I am a Good Child》,2007

我好乖,我是好寶寶!》,複合媒材裝置,800×500×300 cm2007
I am a Good Child, mixed media installation, 800×500×300 cm, 2007






現職為小學老師的我,總是抱持著學習者的態度來從事教學工作,還是擁有著初為人師的喜悅心情來面對,並努力朝著當一位所謂稱職的教師邁進。身為教師的我,卻經常默默的扮演著另一個角色去審視教育施行者的種種行為,觀察擔任教師的我的每個精細的動作、環節、程序、觀念、作為、判斷等等。然而。這樣反覆辯證的過程是充滿質疑與矛盾的。
我開始「質疑」本身教師這個角色哪來的具有權威性的去捏塑一個人(將人從未社會化變形為社會所接納的一份子)的適當性,與背後隱含的「社會標準操控者」的動機;「矛盾」在於自身身為教師每天主動或被動所從事的「規訓」這件事情,其存在性與必要性。

然而,我一邊教學、一邊做、一邊想、一邊看、一邊批判,卻又一邊柔順的安撫著我的矛盾。也因此這件較小朋友要乖乖的作品產生了。







「我好乖,我是好寶寶!」這件作品主要的元素正是以有點矯飾、做作的口吻及神態呈現出乖孩子應有的身體樣貌,而上面以文字述說的標語正是我們再熟悉不過的「中心德目思想」(一種積極的朝向極為理想狀態的願望),這些主角的確很可愛,照相術及印刷術讓他們維持在最理想狀態下,並且得到人們讚賞的眼神,然而讓學生成為這麼令人讚賞的老師,是用了哪些方法?老師(執教者)的背後是被哪些動機在推動?依據的模型從何而來?而這些讚賞的眼光,他們讚賞的標準又是什麼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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